第(2/3)页 发完把手机往副驾驶一扔,驱车离开医院,还要回家复命。 话说出去,到时候来不来随便。 — 这边桑榆晚从医院跑出去后没有去处,整个人是麻木的,脑子里一片混乱。 医生说的话挥之不去。 她漫无目的地穿梭在喧嚣的街道上,周围人来人往,车水马龙,却仿佛都与她无关。 中午有明媚的阳光,却温暖不了她此刻被冰棘吞噬的心。 在岔路口,她没有前行的方向,这时意识到是没有完全可以容纳她的地方,回到绿化带里侧的位置。 她脚下一软跌倒在地上。 这时行人很少,眼泪终于再也忍不住顺着脸颊流下来,泪滴消失在衣襟里,她埋着头放任自己哭出来。 只是她哭没有声音,身体一抽一抽的快要喘不上气。 无声的哀鸣,让她再无半点希冀。 “晚晚。” 哭的太久出现了幻觉,桑榆晚以为自己开始幻听了。 仔细听,那人是在喊自己的名字。 “晚晚。” 又一声,声音越来越近,有些耳熟。 直到那个人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有人在触碰她的身体。 “晚晚。” 女孩的声音很真切,在记忆中迟迟忘不掉,桑榆晚艰难的抬起头,眼底泪水打湿了脸颊。 眼前是个成熟漂亮的女孩,一袭张扬的红色小洋装,大波浪卷发,画着精致的妆容,眼眸里有几分妩媚。 尽管这样也能看出她脸上的担心与关切。 桑榆晚脑袋处于发懵状态,还在想这个人是谁,为什么会喊自己晚晚。 女孩喜极而泣,什么话都还没有说出口,先把桑榆晚拉进自己怀中,“我回来了,晚晚。” 这个怀抱温暖,热烈,有力…… 记得上一次被这么温暖的拥抱还是母亲在世的时候。 这个人好像不嫌弃自己是个哑巴。 一个拥抱好久才把她松开,女孩蹲着身子与桑榆晚平视,双手捧着她的脸,温柔的擦干她的眼泪,被打湿贴在额头的头发一点点别到耳后。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