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但好歹是京城来的大官,真要他们死,他们不得不死。 “大人,奴才也是为了您的安全,您莫要奴才为难……” 管家矗立在门口,进退两难。 谢云烬扣好中衣,翻身下榻,压在身下的被衾“一不小心”滑落在地。 管家趁机看清榻上无人,疑惑的目光扫视一圈,最终落在了支摘窗旁的衣柜上。 谢云烬像是管家肚里的蛔虫一般,径直走致木柜前,敞开柜门,寻出一件玄色外衫换上,遂缓缓转身望向管家: “怎么,管家是在怀疑本官与刺客勾结?” “不不不,刺客许是去了别的房间,奴才便不打扰大人休息了。”屋内就那么大,能藏人的地方不外乎床榻与衣柜,都没看见要找的人,管家疑虑重重却又不敢表现出来,只能堆着虚伪的笑意带人退出房间。 待人都走后,护卫元武姗姗来迟。 “主子,没找到。”刚踏进屋内,掌上灯后,粘稠的气味扑面而来。 元武一脸复杂之色,无处安放的目光小心翼翼地瞟向地上折断的红烛和幔帐后凌乱不堪的床榻。 纵使母胎单身至今二十年的元武,也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主子,这是失身了? 谢云烬阖目坐在桌旁,修长的手指紧紧捏着山根眉心,“之前的事情先做罢,去查一下今日都有哪些外人出入赵府。” “是。”元武尽管有众多疑惑,最终也只能拧着眉头退出房间。 谢云烬睁开双眼,拿起桌上银锭,眸中温和不再,反而乍现厉色。 这是一锭市值十两的银锭,也是那女子留下买他清白的银锭。 在他阴冷目光的注视下,银锭上竟生出浅浅裂纹。 似是想到什么,谢云烬走近床榻掀开淡黄色幔帐,床脚处一抹不该出现在这里的女子亵裤,因料子的特殊正泛着莹莹的光晕。 “啪!” 手中银锭不堪重碾,细碎的银粉争先恐后的从他指缝间流落…… 初春晚夜,时值乍暖还寒,和风拂过地面,顺着脚踝处灌入体内,让宁姝不禁打了个寒颤。 第(2/3)页